纠结了一阵,阿乔决定就先教他“自食其力以前看大师兄自己这么弄过,似乎是很舒服的样子。

阿乔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道:“来,你起来,把裤子脱了。”

祁盛很听话,立马坐了起来,脱了裤子。

只见毛发茂密的胯间,一根粗长的紫红色性昂扬上翘,似乎是在耀武扬威。性器上还面有凸起的青筋盘,颇为狰狞。

他们很久没有做过了,如今乍然见了那东子,阿乔心中不免羞赧,脸红得几欲滴血。

祁盛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居然动手想把它按下去。

阿乔连忙拉住他:“哎哎哎,按不得啊,别乱来。”

祁盛垂着头,一脸委屈。

阿乔深吸几口气,给自己打气。做足心理准备后,她温柔地拉起祁盛的手,轻轻放在性器上。

“来,这样,你轻轻握着它。”

待祁盛握好,她按抓着祁盛的手开始缓慢地上下运动。

手带动着外皮摩擦里面的肉,十分熨帖舒服,酥麻感祁盛不由得自喉间溢出低低的喘息声。

这声音如一根羽毛般撩动着阿乔的心,她感觉自己腿间已经有些湿润,于是她情不自禁地环住祁盛的脖子,去吻他的唇。

不同于以往的简单贴贴,这次她伸出了小舌头去舔舐他的唇。

那种温热柔软的感觉让祁盛身体一僵。

“把舌头伸出来。”阿乔低声嘤咛道。

祁盛乖乖照做了,伸出一截舌头来。

阿乔的舌头绕上他的舌头,一会儿缠绕打圈,一会儿舔舐吮吸,吻得忘情。

她心中感慨,这些都是曾经大师兄教她的,如今又要还回去了。

祁盛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上动作也不觉加快了。

他学习能力很强,很快就能用阿乔的动作去回应她,甚至更加强势,大舌灵活地在阿乔嘴里攻城掠地。

“呜呜……”

阿乔对这久违的,突如其来的强势有些不适应,头下意识想往后缩。

接着祁盛更加强势地按住阿乔的后脑勺,使两人唇舌紧密相接。

两条舌头交缠溢出的水声,双方的呼吸声,嘤咛声,还有套弄性器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虽然微弱,但却分外淫靡。

罗帐内的温度似乎也在升高。忽然,祁盛身体一僵,他重重地闷哼了一声,白浊射出,一股奇异的味道弥散开来。

祁盛终于松开了阿乔,微微喘着气。

阿乔也喘息着,不经意间低头一看,发现祁盛竟然射在了自己寝衣上,便想逗逗他,故作生气道:“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怎么办?”

祁盛这才注意到,顿时像个做错事情了的小孩子,有些许慌张,磕磕巴巴道:“对、对不、起。”

阿乔故意沉闷着不说话。

祁盛慢慢蹭到阿乔身边,用手抹去衣服上的污浊,然后抱住阿乔的手臂:“不、不要生气……”

阿乔被逗笑了,摸摸他的头:“好了,没生气。”

祁盛又紧紧抱住阿乔的腰,头靠在她的肩窝蹭了蹭。

之前他们曾与商户做过邻居,商户家的小孩子黏人爱撒娇,竟被祁盛学到了。

阿乔笑着,思绪渐渐飘远。

那日过后,大师兄损了神智,心性跟个小孩子似的,与之前那个高岭之花判若两人。

阿乔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在带儿子。

她之前很想很想让原来的大师兄回来。

有一年冬日,她在院子里研习一门剑术,一直做不好其中一个招式,耗了许多时间,心里不免焦躁,最后崩溃地哭了起来。

那时她想,要是以前的大师兄在就好了,他一定会给她指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