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地回答："夫人......不，沈小姐走之前都带走了。她说......"

"她说什么？"

宋怀瑾一把抓住管家的衣领。

"她说这些都是她的私人物品，不属于宋家。"

宋怀瑾松开手，眉头紧锁。

他快步走向书房，猛地推开门书桌上放着一份文件，上面民政局的钢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离婚证。

宋怀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颤抖着手拿起那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她明明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阮棠跟进来，看到离婚证后眼睛一亮："怀瑾，这不是正好吗？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