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还一直弄她,自暴自弃地抽泣着道:“别管我了,又捂不死我。”

齐声认真道:“能、能捂死。”

村里之前就有人醉酒后趴着睡把自已捂死了,家里人还是找他做的棺材。

姚春娘还年轻,暂时还不想死,她听见这话,迷茫问他:“真的?”

齐声点头:“真、真的。”

他说着,手底下不知揉到哪儿了,姚春娘突然哭着喊出了声,她抽抽噎噎着凶他:“你轻

啊!这是腰,不是你那一坝子硬木

!”

齐声被吼了一句也没生气:“轻、轻了

好……

姚春娘的眼泪断线珍珠似的往下流,哭着道:“轻了好你就轻点啊。”

齐声抿唇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接上后半句话:“好、好不了。”

虽是这么说,但齐声揉着手下细软的腰身,总感觉如果再大点力气,姚春娘的腰就会断掉。

他又倒了几滴药酒在手上,盯着地面手掌摸索着继续在她腰上来回揉按,直到将她后腰都揉搓得发热发红,才松开手。

齐声拉下她的衣摆,迅速起身背过脸,拿起床头木柜上的瓶塞塞回瓶口:“好、好了。”

这药效果好得离奇,姚春娘此刻后腰火烧似的热,的确没那么疼了。她擦了擦泪,像是把他当成了村里的老医生,瓮声瓮气地问他:“这要多久才能好啊?”

齐声道:“十、十来天。”

姚春娘苦巴巴地闭上了眼:“那我十天都不能下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