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一边的小厮扶着,恐怕就要栽倒在地上去。
然小厮扶着霓虹,霓虹却皱了眉,有心想要挣开,但那种头晕的感觉是自下而上的,如果她不扶着小厮,只怕站都要站不稳了。
“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霓虹晕着头,使劲想要保持清醒,但却无法。脑子里仿佛灌了浆糊,渐渐开始有些无法思考。
“你又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你为什么会没事?”
“你这到底是一个问题呢,还是三个问题?”白璃倒开始无所谓起来,“我可是只问了一个问题的,你若是问了三个,我岂不是亏了么?”
“你个黎……”霓虹张口要骂人,可是话要出口才发现,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叫黎公子。
“我个黎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常远在哪儿?没有常远,就没有解药。”白璃看了看一脸懵了的赛妈妈和昊仁,嘴角的笑,意味深长。
“他们为什么没事?”霓虹顺着白璃的目光看向赛妈妈和昊仁,果然发现昊仁等人并没有事,还一个个好端端地坐着,只顾看着她。
赛妈妈这才摸摸自己的头,再看看霓虹,摸摸身上,的确,霓虹已经几乎瘫软在地上,而她却并没有事。
白璃却轻笑:“为了对得起你,也对得起常远,我用的这种毒药,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享受得到的。你可想清楚了,这毒药发作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你这样,头晕,还站都站不稳,连脑袋都转不动了。”
霓虹看着白璃,她那双清澈的眸子中闪过的狡黠和轻松,半点都不像在做坏事就好像,她不过随手在酒里放了颗糖而已。
她想起来了,方才她想要喝酒的时候,白璃伸手过来拦了一下,手心朝下就是那个时候,她的酒杯里就被下了东西了。
可是不对,那杯酒,最后是这姓黎的喝了的,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事情简单得很,白璃在自己的酒杯里下了毒,然后递给的霓虹,所以自然,赛妈妈和昊仁都没有事,唯有霓虹中了毒。
“第二个阶段嘛,这个……”白璃瞥了霓虹一眼,“就是你会全身发抖,浑身痉挛,到时候谁叫你你都认不出来了,那样子得多丑啊……”
“你……”
“我还没说完呐,这第三个阶段才是最惨的,你就会开始口吐白沫……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如果还没有解药,那明天,就劳烦赛妈妈给你准备棺材吧……”
“你敢!”霓虹紧紧地咬着牙关,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你不敢这么做,你这么做,就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