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大,却冰冷决绝,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别闹。我在接阿辞回家之前就跟你说过,这段时间,家里一切都听他的。只有这样,他才会答应我的追求。”
她挥了挥手,保镖立刻上前,强硬地将几乎崩溃的顾时叙拖离。
“虞竹霜!放开我!那是我妈!你不能这样!虞竹霜!”
顾时叙疯狂地挣扎哭喊,指甲在门框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房门被无情地关上、落锁。
任他如何拍打、哭求、嘶吼,门外都再无声响。
他无力地滑坐在地,
怎么会这样?
明明不久前,她还是那个爱他如命的女人啊。
那年他只是个清贫的大学生,靠着虞氏集团的资助才得以完成学业。
而她是高高在上的集团女总裁,矜贵冷傲,却在一次校园活动上对他一见钟情,继而展开了轰轰烈烈的追求。
他不信豪门有真心,一次次拒绝,她却像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用尽所有耐心和温柔,一点点敲碎他坚硬的外壳。
最惊心动魄的那次,他遭遇绑架,她单枪匹马去救,身中数刀,几乎死在废弃仓库里,醒来后第一句话却是问他有没有受伤。
就是那满身的血和那句虚弱的话,彻底击垮了他所有防线。
婚礼上,她握着他的手,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发誓:“时叙,这辈子我虞竹霜只爱你一个人,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言犹在耳,却已成讽刺。
这一夜,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直到第二天清晨,房门才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