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很快,三天后就将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放在了虞竹霜面前。

当她翻开报告时,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报告里写得清清楚楚,梵辞并非出身佛家庭,所谓的修行经历都是伪造的。

三年前,他曾在邻市以“诵经祈福、消灾挡灾”为名,骗取老人的功德钱,被家属举报后至今在当地派出所仍留有记录。

更让虞竹霜心惊的是,顾时叙母亲车祸当天,梵辞曾给医院院长打过两通电话。

“顾夫人的手术,想办法帮我拖住……”

“哐当”一声,虞竹霜的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

她看着报告上的文字,眼前浮现出梵辞平日里温柔慈悲的模样,再对比这些冰冷的证据,只觉得一阵恶心。

当晚,梵辞像往常一样端着茶走进书房,却发现虞竹霜没有像以前那样对他笑,只是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竹霜,怎么了?是不是公司的事让你不开心了?”

他走上前,想像往常一样依偎进她怀里,却被虞竹霜侧身避开。

她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提起:“我们没遇见的这些年,你都是在哪修行啊。”

梵辞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神闪烁了一下,端着茶的手微微发抖。

他不敢看虞竹霜的眼睛,语气含糊,“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别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