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烧退了些,但仍旧浑身无力。

谢行止不知守了多久,他眼下泛着青黑,看到我醒来,他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些:“欢儿?感觉怎么样?”

我别过头不想理他。

他也不恼,起身吩咐宫人去传御医,又亲自端了药碗过来。

“良药苦口,喝吧,喝完药,我就放你离开。”

我一愣,眼底都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