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元明觉得无比悲伤,那胸鳍匕首不光扎在了元清的心?脏上,也扎在了他自己的心?里。
这座城,是他父亲交到他手里,要他守护传承下去?的。可也是他亲自交到元清手里的,才让元清做出此等恶事。如此看来,他又怎么能抹去?自己的责任,逃避这可悲的一切呢?
无论如何,他是应该要对太平、永乐以及剩余的百姓负责的。不,以后只?有永乐了。这座父亲亲手建立的城池,绝对不能葬送在他的手上。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们要签订契约,因为我不信你。”元明语气虽然缓慢,眼中却因为有了目标而恢复了一些生气。
那蓝衣男子愣了一下,摇头笑道:“你倒是精明。当然可以,不过眼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会先派人帮助你重建城池,至于五十年的研究时间,等我们的事了了,咱们再算。”
“好。”元明机械点头,忽然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鸿。”
上官鸿勾唇,蓝色的衣摆划过被血液浸泡的粘稠的砖地,自傲道:“记住我的名字,这会是未来混沌大?陆炼器绘符第一人的名字。”
难得温情
宋淮之觉得自己颈部有些发痒, 这种痒不太强烈,反而?很轻柔,像是?什么毛绒绒的东西从自己脖颈处温柔划过而带来的痒意。
“唔...”
这份刺激让他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伸手试图去?推开那毛绒绒的东西。
可连着推了两下, 自己?的手反而?被?握住。宋淮之意识还混乱着, 含含糊糊道:“岫白,别闹。”
那落在颈边的东西顿住, 而?后一声带着调侃的轻笑响起。
“看来, 师弟的婚后生活过的不错。不过, 以后可不要随便认错人了。”
熟悉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笑意, 宋淮之唰的一下睁开眼,而?后下意识一个弹跳,直接缩到了床铺内侧,攥着被?子惊恐道:“大大大、大师兄!”
“嗯?”宫竹举起手中用来涂药的软毛,防止被?宋淮之碰到。他微微蹙眉, 状若困惑道:“我什么时?候, 成了大大大大师兄了?”
宋淮之的视线落在宫竹手上那涂药的软毛笔上,也算是?反应了过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刚刚在作弄自己?, 毫不犹豫地翻了个白眼儿, 无奈道:“师兄, 你别老取笑我。”
脖子上有点凉,冰冰的,让宋淮之感?到不自在,下意识想要去?摸。
“别碰, 我刚涂好的药。”
宫竹不客气地打掉了他的手, “贵得很。”
不让摸,宋淮之只能强忍着那有些刺骨的凉意, 不解道:“我脖子上又没有外伤,为什么还?要涂脖子。”
宫竹将装有药膏的小玉瓶连同手上的软毛笔一齐塞到宋淮之手里,解释道:“这是?治疗经脉的伤,因为你一直昏迷着,所以我也不能直接将你丢入淬体?治疗的药汤里,只能先这么刷着。”
宋淮之低头一瞧,果然自己?的胳膊上也都?是?药膏,心说怎么看着跟烤肉刷调料一样?。
“放心,我可没占你便宜。”宫竹眼含笑意,故意道:“你是?有夫之夫,这道理师兄还?是?懂的。”
对于来自师兄的调侃,宋淮之只能表示无奈。
“既然你醒了,就去?把药浴泡了吧。这药膏也带着,泡的时?候也往身上涂涂,能减免些痛苦。”宫竹边说,边起身,就要去?准备药浴。
“等等,江岫白呢?”宋淮之拽住他,“他现在怎么样??”
宫竹顺势又坐了下来,摇头道:“不算太好。他不光是?肉/身和经脉又问题,剑域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