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清楚了。”

“5月20日?”

江时闻问她,“是高几的事情?”

“应该是,”尽管她记得很清楚,但还是假装回忆了一会儿,“高二吧。当时年级上很多人在说这件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信封?”

江时闻似乎也回忆了好半天,才终于想起,那年夏天发生的事情。

那是曾婉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的事情。

初夏的傍晚已经有些燥热,教室后面的空调制冷效果很差,头顶上那台年代久远的电风扇嘎吱嘎吱地转着。

他忍着噪音,趴在桌上睡觉,就听见同学说有人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