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等我来找你。”

我扑过去想抱住他，身体却径直穿过他的肩膀，重重摔在地毯上。

可我连实体都没有，连摔倒的痛感都感觉不到。

我趴在地上哭，只能眼睁睁看着方知熠抬手，就要将药片送进嘴里。

我忽然想起被关在玻璃瓶里的蝴蝶，想用蝴蝶唤醒他。

可蝴蝶在瓶里慌乱地扑腾着翅膀，撞得瓶壁发出细微的声响，却怎么都飞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