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您老关心的那个问题,很抱歉回答不了。

毕竟这是你当初亲自在脑子里面想的,我们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余白看顾央还在纠结,怕他太较真还要问,一挥手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你们给聂瑛准备了什么礼物?”

“说实话要不是这次班长跟聂家提出想要全班一起去陪他度过这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我这小门小户的还卖不进那个门呢。”

“反正我没指望他收到我的礼物后能感动得泪流满面,就随便买了块表,你们嘞?”

顾央说道:“买了块表。”

贺明安说道:“买了块表。”

人类的本质是台复读机。

余白:“好家伙,我还以为你们起码会买双限量版的鞋之类的,他看着应该是会喜欢这种礼物的。”

“我又不知道他的鞋码。”

“或者是你自己设计的珠宝?”余白又问道。

顾央不解:“他配吗?”

贺明安弯了下嘴角:“好了,反正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哇,第一次看到班长都不端水了,这聂瑛果然是惹得天怒人怨了。”余白感叹道。

其实他本来是不想来的,谁没事想不开要去触聂瑛的霉头。

但谁让顾央的心声都预告了,这可是一场大戏。

吃瓜人吃瓜魂,余白决定舍身拼一把看个实况。

而且就算真出什么问题了,顾央和贺明安这两尊大佛在,保他一条狗命还是没问题的……吧?

只可惜应佳仪今天还是没时间来。

不过她这两天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在余白给她发了消息后,对面居然还回了条记得实时转播给她看。

开到目的地后,他们下了车。

“阿央。”贺明安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又打了个耳洞?”

“嗯。”

位于左边耳骨上的耳洞还没有消肿,只是戴了根透明耳钉。

贺明安看着他,伸手想去碰,但又怕弄疼他,只是没有意义地问了句:“不痛吗?”

“还好吧,我没多大感觉。”顾央随意说了句,走到门口时他们碰上了谢坞。

余白震惊:“我们来就算了,你怎么也来了啊老谢?你才跟聂瑛打过架不是,他妈妈还按着他的头让他给你道歉,你不会觉得有点点尴尬吗?”

“我尴尬什么?是他打的我又不是我打的他,再说了他要闹就闹,反正砸的是他家,我也不心疼。”

谢坞满不在乎地说道,但可能是顾及到贺明安还在旁边注视着他,哈哈一笑生硬地转了个折:“再说了,大家都是同学嘛,哪有什么隔夜仇,睡一觉不就都忘了。”

余白对他的宽阔心胸肃然起敬,又瞅着他手里抱着的东西,忍不住打趣道:“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啊,不会也跟我们一样送块表吧。”

谢坞呵呵一笑:“那哪能,我送的是钟。”

余白:“……”

就说实话吧,你小子今天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礼物都还是其次的,我们今天不主要是来看热闹的吗?”

谢坞哥俩好地搂住余白往里走,又催促后面两个人赶紧跟上来。

聂瑛的成人宴是在家中操办,门口有专门的助理负责检查邀请函。

余白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穿着燕尾礼服带着白手套的男人仔仔细细地把邀请函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接着又拿出紫外线手电筒验了下上面的水印。

“他们搁这里验钞呢?”余白小声吐槽。

谢坞摇了摇头。

“确实会有些浑水摸鱼的,我上次参加的那个里面就有,全程拉着人安利他们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