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玉就从外面回来了,他接过我手里的棉签,淡淡道:“我来吧,你又看不见自己的伤口。”

我顿了一下,老实待着让他擦。

温执玉的手扒开我的发间,冰冷的棉签触到肌肤那瞬,我的心不由紧了紧。

可温执玉显然没用心,涂着涂着,棉签就直接涂出伤口了。

我侧了一下头,无奈问道:“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事?有话直说,不用勉强自己做不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