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为什么看到文工团的女兵给我写信,你连眉都不皱一下?”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段骁却以为当真不在意,连着三天没回家属院。

第三天深夜,我打着手电在巡逻线尽头找到他。

他正坐在装甲车履带上擦枪,看见我,突然把枪械一扔,大步走过来狠狠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