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着那些消息,没有丝毫动摇。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今天的下场,都是自己选的。
我没回消息,让律师把那套茅台的估价发给顾筱菲后,直接把她的小号也拉黑,然后打开电脑,开始准备明天入职的资料。
第二天我去新公司报到,刚签完合同,沈总就把我拉到办公室。
“泽铠,你原公司的股东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想让你回去主持大局,还说愿意给你股份。”
“你要是想回去,我绝不拦着。”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头。
“沈总,谢谢您的好意,但我不想回去了。”
“那边的人和事,我都不想再牵扯了。”
沈总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我就欣赏你这果断劲儿!以后在这儿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全身心投入到新工作中,把原公司的糟心事抛到了脑后。
顾筱菲再也没打过电话,也没发过微信。
我猜,她大概是被律师发过去的茅台估价吓住了。
那一套茅台加起来,总价超过八千万,就算把她和周牧辰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也凑不齐这个数。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顾母”。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泽铠啊,阿姨知道错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委屈。
“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到法院呢?你就高抬贵手,别告筱菲了行不行?我们就是普通人家,哪赔得起八千万啊,这不是要了我们老两口的命吗?”
我没说话,静静听着她演。
“都怪那个周牧辰!”
顾母突然拔高声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是他撺掇筱菲结婚分房,也是他骗我们说那些保健品是他送的!我们都被他蒙在鼓里,你可千万别怪筱菲啊!”
“我们已经把周牧辰赶出去了,跟他断得干干净净!泽铠,你是个好孩子,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我忍不住冷笑。
前几天还把我当仇人一样赶出门,现在为了钱,转眼就把周牧辰当替罪羊。
他们从来没觉得自己错了,只知道权衡利弊,把自私刻进了骨子里。
“阿姨。”
我声音冷得像冰。
“当初你们把我赶出家门,说我配不上顾筱菲,是靠她才混到副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套茅台,是我爸的遗物,对我来说比命还重要。”
“你们说摔就摔,现在跟我谈一家人?你觉得,这能怎么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顾父暴躁的声音。
“江泽铠!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都低声下气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就是要钱吗?我们赔不起!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我警告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惹急了我,我豁出老命也要拉你垫背!”
这种撒泼耍赖的嘴脸,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这通电话全程录音。”
我语气平静。
“接下来,我会让律师再追加一条‘威胁恐吓’的诉求。”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挂了。”
7
电话那头传来顾父的怒骂声,我直接挂断,把顾筱菲一家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
与此同时,顾筱菲的公司里早已乱成一团。
股东们看到我发的证据,直接召开了紧急董事会,把周牧辰伪造学历、收受回扣的材料甩在桌子上,一个个脸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