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旗主不善于正面迎战,想必诛灭劫烬教主之后,已无力赶赴丰城了!我瞧这位栖凤府的劫烬教主,死得有些蹊跷……”
白鹰愈发茫然,道:“什么意思?”
李神宗缓缓说道:“劫烬教主,若能诛杀天机旗主,自然是劫烬方面的大胜!但如今栖凤府劫烬教主,死于天机旗主之手,你觉得是什么局面呢?”
“自然是劫烬大败!”
白鹰说道:“堂堂栖凤府劫烬的最高领袖,被天机旗主所杀……这胜败二字,难道还有什么争议?哪来的蹊跷?”
“首先,劫烬的最高领袖,从来不是人族!而是旧神!”
“其次,目前局势,尚未尘埃落定,岂能妄下定论?”
李神宗缓缓说道:“也许人家,从一开始,就不是要杀死天机旗主,而是打算绊住天机旗主的脚步呢?”
“你的意思是,劫烬教主不惜一死,而设此局,拖住天机旗主?”
白鹰连忙摇头,说道:“不对,天机旗主是先遭遇诸多强大妖邪,消耗极大,最后栖凤府的劫烬教主,才出面截杀!如果是一开始就求死,那位劫烬教主,又何必多费周折?”
“栖凤府的这位劫烬教主,自然是不想死,所以才引动了妖邪,提前消耗天机旗主!”
李神宗说道:“这也代表着,栖凤府劫烬教主,明知道天机旗主不好应付,对他有巨大的威胁……但这位劫烬教主,还是迎上去了!”
“以我对栖凤府劫烬教主的了解,定然有着他不得不去的理由,哪怕此去会有身死的危险。”
停顿了下,才听李神宗继续道:“所以,这一步,只是栖凤府劫烬的教主死了,却不代表他们的图谋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