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家坊间的掌权者,让他们活不下去,逼他们去荣光坊找活路……”
林焰缓缓说道:“他们不怨那些人,只怨荣光坊的主事者?”
“只能说,最怨恨的,自然是荣光坊的主事者。”
韩总旗使笑着说道:“最后,我那位好友,与李神宗争锋,同在炼精境,处处被压制,心生阴霾,难以纯正,断了炼气境的前路!”
“又过两年,还是被李神宗寻到错处,以律法责罚,被砍了一刀,又贬到栖凤府城之外。”
“听闻,再是往后,李神宗也没有放过当年的那些掌权者,清查了一遍,但凡贪墨的,都被杀了。”
“为此,李神宗得罪了不少势力。”
“栖凤府百年一出的天资又怎么样?祸及到高层强者的利益,他也是被刺杀过上百次,从血水里,挣扎着,杀出来的!”
“真要说来,其中对错,是非曲直,恩怨情仇,也是说不清的。”
韩总旗使这样说来,叹息了声。
林焰缓缓说道:“难怪,此前我在陆公院中,听陆公提及李神宗的作为,也觉得此人并非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冷漠之辈!当时陆公说,他是重情之人,所以与你,仇怨难解……”
韩总旗使沉默了下,才道:“我跟他没仇!”
林焰闻言,终是微微点头,说道:“你那位好友跟人家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