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公垂钓,非但鱼饵都不愿给,连鱼钩都不想弯……”指挥使轻声道:“直钩,可钓不得鱼的。”
“他们个人,在老夫心中,都不是鱼饵!”陆公面色冷了下来,道:“老夫更不是鱼钩,想让老夫弯了腰,妄想!”
“看来陆公已是决意要对抗圣地之意。”指挥使大人叹了声:“您要知晓,作为圣地使者,来到栖凤府言一行,代表的就是圣地!”
“老夫想过,今夜会有人来劝,但想到了很多人,却唯独没有想到,竟是你来!”陆公目光冰冷,隐含愤怒之意。
“劝说谈不上,只是有些话,想跟您老聊一聊。”指挥使大人神色凝重,说道:“您老人家,究竟打算怎么回应?”
“你觉得老夫会怎么做?”陆公忽然问道。
“大约是各退一步。”指挥使大人想了想,说道:“从此,吕堂与韩征,囚于禁地。”
“那你觉得这位福地新主,会怎么做?”陆公再度问道。
“以他的性子,多半就要拔刀了。”指挥使大人笑了声,但却想到什么,神色黯淡了些,叹道:“只是可惜,从此之后,他画地为牢,出不来了……我着实没能料到,这座古迹,异于过往,那至高镇物,竟会将他绑住!”
“你觉得他画地为牢,但他若是能归来呢?”陆公眉宇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