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道:“徐鼎业既然是老手,怎么还一连去了趟?听说无常早年,也是春宵楼的常客?那格妹儿,有何神奇之处?”
“你跟老夫谈这个?”
陆公抬起头来,淡淡道:“滚!”
吕堂挠了挠头,往外走去。
而陆公微微摇头,看着从栖凤府城送来的卷宗,心中暗道:“就算林焰身上,已经具备阴兵法令,但要彻底完善镇祟法,也不容易啊……”
外南司。
韩总旗使看了一眼桌上的佩刀,似是有些沉吟之意。
“怎么说我也是个后辈,您老没必要对我拔刀吧?”
对面的年轻男子,笑了一声,拍了拍腰间的剑,说道:“虽然徐某觉得,您老如今未必是我的对手,但咱们打这一场,不合适。”
“确实不合适,伱们这一代人的争斗,本座不适合出手。”
韩总旗使将手中的卷宗,放在了自己的佩刀上,旋即说道:“若是本座击伤了你,无常胜之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