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江弥小心翼翼地掐着她的纤腰向下压,令性器变了个角度进入到深处。他身上的软甲并未摘去,冰凉凉的玉鳞刮擦着她的乳尖升起异样的快感。

“要睡的……只是担心你偷偷跑掉才不敢睡......”男人轻舔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好听,说的话却完全不讲道理。

邀月恼火他这恶人先告状的行径,动了动嘴唇,似乎无声地说了一个词。

江弥确定那不会是什么好话,但并不生气,探身亲吻那颤抖的樱唇,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一下一下向上顶弄起来。花穴肉壁绞紧给那硕大的阳具更加剧烈的刺激,甚至让它硬到了吓人的地步,每次都几乎完全退出来再狠狠地插到底,响亮紧促的水声淹没了一切。蚀骨的愉悦就像电流无情鞭打身体,不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