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吸了口酸涩的热气,呼吸带起的气流从她耳边拂过,恍惚就像是个温热又朦胧的亲吻。不知他又想起了什么,暗金色的眸子含了几分幽怨看着她,一个字不说。
“我......”她不想用娼妓的身份去贬低任何人,毕竟双双姐也被迫做过这个行当,斟酌了半天措辞才吐出一句话,“他、他本职就是这个,你跟他比什么?”
这本来是宽慰的话,可到了他耳朵里就是:你不如他。
刹那间连喉咙都泛起带着铁锈味的酸涩,长长的眼睫剧烈颤动着,瞳孔竟又有变红的趋势。
她看着他眼睛在变红,眼眶也在变红的样子,心早已乱成热锅上的蚂蚁,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我只有你!只喜欢你!”
这几个字的意思,足足过了好几秒,才一点一滴的,如同细微的电流一般顺着耳朵爬进二人的脑海。邀月尴尬羞涩的僵着身子,脸颊蒸红了似得;江弥则是直勾勾盯着身下人,脑中一片空白。
他这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弥漫着不安、忐忑、惶恐的喜悦。上一次最高兴是什么时候?
大约是噬魂塔顶,和眼前人水乳交融的夜晚吧。也是这样混杂着狂喜和沉醉,一直要深深的、深深的坠入最美好的梦境中去。
现在哪怕叫这位魔皇跪下来,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下跪膜拜的。
“邀月......”他扶着她的腰缓缓地顶了进去,并不急着抽送,缠绵而克制地,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一字一句,整颗心都在颤抖,“我会比所有人都爱你。”
0048 沦陷 H
这句话说得缓慢又清晰,听得她一阵面红耳赤,心跳也如擂鼓般怦然不休:
为什么这傻子总是能一脸虔诚地说这种羞人的话?
若不是她了解江弥,倒真要怀疑他方才是不是故意激自己说那些哄他的......
花穴被迫打开到最大,那粗长性器上的每一根跳动的青筋都异常清晰鲜明,在原本就高潮的基础上,更加汹涌肆虐的快感就像带着电流的鞭子一样,全方位细细密密的鞭打着身体内部。抽插的动作虽缓,每一次都是强硬的插到底,然后几乎完全退出,再死死顶到最深处。
“啊”
少女禁不住发出呻吟,长长的眼睫下汪着水光,分不清是汗还是因为过度快感而刺激出的泪,亦或是某人舔出的湿痕。
“邀月......”他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语调愉悦,“现在可以摸了。”
她嘴唇动了动了似乎想驳斥什么,但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索性毫不客气地对这具漂亮健美的身体上下其手。而后又像是摸的不过瘾,伸舌舔了舔那粉中带红的茱萸,换来江弥一阵颤栗的喘息,“呃嗯......”
青年手臂爆出青筋,用尽了全身的理智克制自己才没有加重身下的力道,隐约觉得这比昨晚更考验意志力。他小心翼翼地撑在她身上生怕压到她伤口,可邀月却不管不顾地将双腿缠在他腰间让二人贴合得更密。最后他实在受不了只能将她一把捞了起来,跪立在床上让她背靠在自己怀中,双手托着少女的大腿根肏入她体内。
“江弥,你、你放我下来......”她一低头就能看到那赤红的肉根在自己体内进出,这姿势与给小孩把尿有什么区别......
青年常年提剑的手臂结实有力,此刻托举着她与托着一片羽毛般毫不费劲。她下半身悬空,每一次落下时都会顶到最深处,故意磨过敏感之处,往外拔时菇头还要卡着宫口,拖拽着被肏开的小小空间往下拉,又半点不肯开放一个让她倾泻的小口。时不时溅出些透明的水渍,把他们相连的部分弄得一片狼藉。
“不舒服吗?”男人在她后颈细细密密地吮吻,用牙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