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任何人瞧见。他找了白釉彩瓶将那朵海棠花插了进去,又施了个生息术让它不至枯萎,才吹灯就寝。
江弥侧躺在床沿,如此方能让窗外的月光投在自己身上。一天星斗,庭树摇风,他半边身体晕染在银白色的光影里,轮廓俊美如画,发丝像是吸收了月的光华,如缓缓流动的溪水,柔和润泽。
半梦半醒间,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夏日的衣衫轻薄,少女的肌肤热气都似乎能隔着衣服透过来。呼吸在他的脖颈之上轻轻掠过,一道轻如梦呓的声音在他脑后响起
“睡在床沿,是为了给我留位置吗?”
心跳蓦地变急,他有些茫然又惊喜地回头,几乎是下意识的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发间深吸着气,让她身上的冷香充斥鼻息:“邀月......”
“不是说考核结束要来找你,怎么把门锁了?”她捏了捏他泛红的耳朵,“我用穿墙术才进来的,弄得跟做贼一样。”
“我......我怕花丢了。”
他想起白日之事,涨红着脸,再也压制不住心中喷涌而出的爱意,一个接一个的吻啄在她脸颊和耳间。她才欲喊痒就被他一口噙住丹唇,含着两片软嫩的唇瓣,大舌闯入檀口中,揪住香滑的小舌一阵吸吮,将两人逐渐紊乱的气息混合在一处搅拌。
“唔”
邀月禁不住嘤咛了一声,一吻方罢,她粉面含春,连耳垂都染着红。衣裙被他解开,一只大手正覆在她酥胸上揉捏,她喘着气想要拂开他的手,“等等,我、我还有正事要说......”
那滑腻细嫩的触感像绵软的针扎在心底,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挥之不去。他不但不肯松手,还将另一只手移至玉门扣弄,捻住花蒂旋按起来,声音倒是诚恳:
“你说,我听着呢。”
少女面上闪过一丝羞恼,散乱在额前的碎发微微汗湿,断断续续地嗔道:你、你怎的.......唔......这般不听话了?”
手指凝了丝法力想要给他些教训,可拿不准自己的力道会不会伤了他,犹豫之间那人又分了二指探入她湿靡的花穴里。
"我只是想服侍邀月......"
带着薄茧的手指修长灵活,蛇一般钻入裹紧的湿滑穴內。他按着记忆寻那处敏感位置,肆意研磨那团嫩肉,怀中的少女狠狠一抖,反复来了几次,她就颤着身子泄出大股蜜液,彻底瘫软在他怀中。
男人叼着她的乳尖像狗似的又舔又咬,刚刚泄过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她指尖都因过量的快意而发麻,隐约觉得自己是不是旷得久了,简直敏感的不像话。两只细长的腿儿主动去勾他的腰,可嘴上仍然不依不饶。
“你、你等着......嗯.......一会儿教训你......”
0026 要教训你 H
他微微一笑,眼眸若水般明澄清澈,泛着千万种深情,又似无底深潭,要将人吸噬进去。若有似无的呼吸,带着微妙的触压感,熨贴地从她四肢百骸抚过,柔似春风。
“邀月想怎么教训我都行。”
他这眼神看得她心中一荡,缩着脖子脸红到了耳根,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江弥顺势分开她的双腿伏在早已汁水泛滥的腿间,鼻尖呼出的沉重喘息洒在湿软的花唇之上,借着月光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身下那方蜜源。
一刹那他觉得少女这地方生的真漂亮,和送他的那朵海棠花一样,粉艳艳的等着人吸食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