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轻笑,更加凶狠的抽插劲力十足,死死抵住那点不放,指尖扣弄旋转,越捣越快,她脑中迸溅出无数的火花炸开,花穴飞快收缩,咬紧手指死死不放,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露,随着他手指“啵”地一声拔出时,潺潺流出的晶莹已经打湿了大片床单。
他将流满手的水液涂抹在胯下早已勃发的欲龙上,手中缓慢地撸动着,将整根性器撸得更加狰狞,颜色最浅淡的菇头分泌着清液,褐色眼眸直勾勾看着她:“邀月,要不要我?”
他微弓上半身,每一寸肌肉都在皮囊下兴奋地跳动,配合着有节奏的挺身和沙哑的呻吟,看得她刚刚泄过的穴儿又开始痉挛发痒。靡靡之乐已到了最高潮,仿佛连每一个毛孔都在透着热气,叫嚣着隐秘的渴望:
要他......怎么不要呢......那么粗的东西,插进来会比手指更爽......他那地方保养的好生漂亮,不用一用多浪费啊……
江弥缓缓俯下身子,将赤红的肉棒在她滑腻的阴户摩擦,脸上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意。
“说你要我,我马上插进来…...”
少女神色微怔,随后咯咯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凑近他耳边
“他才不会这样笑呢。”
“给我滚。”
0014 哪里最痛 微H
男人的笑容瞬间僵住,四周一切仿若凝结,再被一击打裂成碎片。
邀月猛然惊醒,心狂跳不已,一摸额角,兀自出着汗珠。另一只手还摸在身下会阴处,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春梦。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她挣扎着从这方躺椅上坐起,微微一愣
只见夕阳斜下,空气潮湿,田野的气息迎面扑来。
七八户人家一半是瓦房,一半是草屋,矮矮地拥挤在一处。在懒洋洋的矮堤下,配上些带水的农田,一只长角黄牛在其间耕作,风吹绿浪稻穗夹杂着泥土特有香气,山坡上还有许多桑树和桃杏等果木。农夫劳作身影穿梭奔忙,笑声连连。远远还能看见两个孩子跑到竹林中去掰笋,嬉闹着说晚饭吃鲜笋......
一派人间烟火气,和普通村子没有任何区别。
江弥呢?
她惶然四顾左右,只见左侧不远处摆着另一副躺椅,男人正躺在其中,面色潮红,手放在裤裆内小幅度动作着,裤子已经洇湿了好大一片。
少女脸上浮起红霞,想起刚刚梦中种种,也能猜到他正在经历何事。但这傻子如此喜欢她,如果梦中的自己主动勾引,他还能醒过来吗......
她心中一紧,腾得站起来准备将他叫醒。但江弥竟像是昏过去一般,如何都摇不醒。一巴掌扇过去,男人这才有些反应,然而眼皮也只是睁开了一条细缝,内里的瞳孔已经在逐渐变成红色。
邀月狠下心又是一巴掌,可这样的疼痛还是不足以将他叫醒,男人手中撸动的愈发快,眼睛也几乎完全变为血红色。
哪里,哪里最痛?
余光瞥到他左臂的伤口,就着此前留下的牙印痕迹一口咬了下去。青年浑身一颤,似乎有转醒的趋势,但手中动作仍旧未停,喘息声渐重,好像快到顶峰了。
换个地方,哪里更痛些......
她视线在男人身体上逡巡,突然灵光一闪,沿着领口将他的上衣扒开,对着那粉色的茱萸重重一咬!
江弥眸中的血海忽然如潮水般退去,重新显露出柔和的褐色,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落在身前叼着他乳尖的人身上。刹那间几乎与梦中的她重合,他像是再也克制不住一般,赤红着眼挺胯,低吼一声,瞬间“噗噗”的浓精连贯喷射在裤子里,浑身痉挛,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射了有多久,等再从失神中拣回一星半点的意识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