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我们好聚好散,以后各自安好。”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离婚后,我和徐氏的合作不仅没有终止,反而比以前更紧密了。
大概是出于愧疚,每次合作,徐羽澜都会给出远超行业标准的条件。
低价供货,优先结算,甚至还主动让出了几个利润丰厚的项目。
我没拒绝,有好处不拿,那是傻子。
可她这种赔本赚吆喝的行为,很快就引起了徐氏股东的不满。
几次内部会议后,股东们联合起来,以决策失误,损害公司利益为由,把徐羽澜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了下来。
之后,徐家的资本开始逐步跟高家切割,想减少损失。
但我早有准备,提前调整了业务布局,没受任何影响。
再次见到徐羽澜,是在一个小型商业聚会上。
我们有不少共同的朋友,她独自站在角落,穿着简单的衣服,脸色憔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