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曾在福利院里待过,兴许是小叔认错了人。我是宁若雪,不是别人。”
温驰聿深深看了她一眼,片刻后,嘴角弯起一丝弧度:“好,你是宁若雪。”
面对这样高段位的男人,迟妍脸上的笑靥开始出现破碎的迹象。
好在温涉及时回来了。
对于此刻的迟妍来说,冷言冷语的温涉甚至比看不穿心思的温驰聿,更让她自在些。
温涉俯下身凑近她,用不轻不重的语调,若有所指:“看您在这也待不下去,不如跟我一起去帮孩子们做点陶艺,用在明晚的拍卖会上。”
迟妍忙不迭地点头:“好。”随即起身,紧跟温涉离开。
而温驰聿感受到迟妍对自己的抗拒与疏离,忍不住垂下眼睛。指腹轻擦过下唇,却等再抬眸时,眼底显现出一抹明显的灼烫。
走出会场后,温涉始终走在前面。
修长的身影步步沉稳,冷然的气息途经哪处,哪处的温度好似降了几度。
想起刚刚在台上演讲时看到的情形,他神情里的不悦几乎要溢出来。
虽在此前,他曾多次告诫自己不能再对宁若雪有过多关注,但眼睛还是忍不住朝她在的地方看去。
只一眼,他便看见了温弛聿朝宁若雪微笑,而宁若雪的神情是惊恐又窘迫。
看得出,她对那个人是不熟且抗拒的。
这也能证明,两人之间并无不可告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