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席砚南声音提高。

沈清欢见他情绪激动，反而生出一股无奈，干脆直接了当挑明。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她的话让席砚南愣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继续开口。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在前世是结了婚的。”沈清欢眼睛有些干涩，“可结果呢？婚后你处处维护沈皎皎，把我的骄傲，我的自尊全都踩在脚下，我算什么呢？

“我原本打算好好跟你过日子，我也愿意相信，只要我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就一定能得到你的心。”

“但结果完全不是这样的，你恨我，我也恨你，我们两个根本不可能！你在死前还握着我的手，告诉我如果有来生，我们互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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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欢觉得自己眼角有些湿润，用手一擦，满手的泪水。

“所以你觉得，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那些都是假的，或许只是你做的一个梦呢？难道就因为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你只要断了跟我的缘分吗？”

席砚南又搬出曾经那套话。

两人刚出生那年，有个游僧走进大院化缘，机缘巧合下，他为同一天出生的两人算了一卦。

说他们是天生的缘分，又说他们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