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脑子……有问题,我不能……离开那个药……”
“我不是正常人……我是……神经病。”
【作家想說的話:】
勤劳!!!
我尽量日更宝子们,给评论的小天使送心心
他就是温勉的小尾巴
温星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睁开眼睛,就先看到雪白的天花板。
大脑仿佛炸裂一般地疼痛,迷迷瞪瞪地,温星辰疑惑,他昨天也没喝多少啊,怎么还能断片呢。
擦,温星辰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他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坐在床上人型立牌样地静止片刻,温星辰又丧丧地躺了回去。
他一直提心吊胆地等到温勉回来,一边扒拉饭一边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动作。
瞧见他背着身脱下贴身的半袖,露出精壮的脊背,流畅的线条一直延伸进裤子里,腰窝仿佛盛了醇香的酒液,看着温星辰不自觉就跑了思绪。
温勉依旧冷冷淡淡,温星辰拿不准自己到底暴露了没有,苦哈哈地跟着他,生怕两个人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点的关系又崩塌了。
他像是许久未见到主人的小狗,温勉洗澡的时候就蹲在卫生间门口,温勉去铺床单他就站到旁边。
始终小尾巴一样地跟着温勉。
半响,温勉终于无奈的回过头,伸长手臂将他揽在怀里,“怎么了?”
温星辰没怎么的,温星辰只是单纯地心虚。
他试探地将脑袋埋进温勉的怀里,久违地蹭了蹭,像是离群居所的野兽终于回到家的怀抱。
温勉表现地过于正常,温星辰观察了两天,终于确定自己没有暴露什么,彻底放下心来,仔细地将药藏好。
抛开其他的不说,温星辰的心底还有点小激动,他现在也算是有点本事傍身了,不像是从前那样,等不得温勉一个眼神瞟过来,他就先心虚地老实交代。
海上剩下的日子十分安详,除了那次喝酒吃饭,温星辰就没见过其他人,开开心心地被温勉困在这一个四方天地,直到游轮抵达非洲东岸的前两天晚上。
温勉等人精心策划了一场意外,造成了他们几个人的“假死”。然后坐上偷出来的救生舱,离开了那艘兵荒马乱的游轮。
温星辰头一次经历这么刺激的事情,兴奋的一整晚都没有睡觉,披着温勉的外套兴致勃勃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海上的星空亮的不可思议,密集的繁星像是春季草坪上的碎花,明亮又璀璨,向来只存在耳边的涛声此刻无比的清晰。
他看着浪花翻涌着在银月下荡起一阵阵银辉,鼻间是从未如此清晰的鱼腥气,偶尔有大鱼没过水面,温星辰便惊叫着躲进温勉的怀里。
上岸之后,前来接应的正是阿楚。
阿楚穿着一身劲装,头发高高地束起,整个人洋溢着一种飒爽的美感。
温星辰被温勉抱着从小船上下来,看见她的那刻,慢半拍的想起了曾经阿杰说过的话,心里陡然升起一点警惕心。
阿楚眉眼笑得弯弯地,和阿杰他们一人击了一下掌,轮到温勉的时候,只见他抓着温星辰的腕骨,面无表情地举起温星辰的手,啪地和阿楚拍了一下。
阿楚嘻嘻地笑,手欠欠地摸了把温星辰软嫩嫩的脸蛋,“小美人,我们又见面啦。”
这样一来到显得温星辰过于敏感了,他有点羞怯的笑了笑,不太好意思地跟阿楚打了招呼。
阿楚的中文说的磕磕绊绊,所幸说回了阿拉伯语,也不知道跟温勉聊什么。
其他几个人意兴阑珊地聚在周围,不知谁先提出的烤野兔的想法,温星辰馋的不行,催着他们赶紧去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