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太多,大庭广众地吃,很是不雅,也不适合拿在路上当干粮,所以她准备的是另一种干干的酱肉直接夹在饼子里,也香,也好吃。
乔茜道:“饿不饿呀,吃点东西。”
一点红道:“没事。”
他当然没吃,却也不饿其实胃是情绪器官,慌张时胃里像吞吃了一万只蝴蝶,心绪激荡、痛苦时,胃好像也麻木了,感知不到饱饥。
乔茜想了想,道:“那好吧,我吃。”
她低下头,咬了一口干饼,小挂篮挂在她的胳膊上,落在肘部,晃晃荡荡,里头除了有几个油纸包着的吃食外,还有个上了杯套的保温杯,里头装着热乎的杏皮水早上带出来的早喝完了,这是在药堂里配了新的,拿去大通当铺里煮的正宗柴火杏皮水。
一点红道:“拿来吧,我拎。”
乔茜把小挂篮递给他,杀手伸出他那只苍白修长的手,稳稳地抓住了挂篮。
风送来了杀手身上的味道,冷而潮湿,衣裳上那股标志性的清洁香气却已很淡了。
乔茜唰地一下抬起头,犀利的目光已钉在了一点红身上!
杀手面无表情的,目不斜视走夜路,好像根本就没瞧见她的眼神似得。
乔茜慢慢地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下去她是不会在嘴里有饭的时候说话的,全咽了之后,又指指自己的小挂篮,道:“给我水。”
杀手保持着社交距离,随手一扔,把保温杯丢给了她,乔茜伸手接住,站在原地,喝了一口。
乔茜有个毛病,就是不能边走路边喝水,一喝就自动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