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不能叫?刚才有一个蟑螂飞到我面前,把我吓死了。”

电话那头十分疑惑,“B市、有会飞的蟑螂?”

“谁知道……过来找我的、就变异了……”

面前的女人对着他疲软的阴痉狠狠地扇了一掌。

他吃痛,闭上眼睛。

“唔……叶初初在打蟑螂……没空跟你问好很正常……”

她撇嘴,熟练地撸动着他的阳具。

才软下来的分身,又她掌中膨胀。

“嗯……嗯、我知道……你好啰嗦、李遂……中秋我请年假、连着国庆休二十天……在家待十天……行了吧?”

李遂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出来,“中秋带初初回来吃饭。”

“……我哪敢命令她?会转达的,吃不吃是她的事……挂了。”

李纵手快挂了电话。手机被他随手一扔,淹没在沙发的缝隙。

他随手揩下嘴角的口红印,粗喘着看她,“刺激吗……主人?”

叶雾初重新打开口红,在唇上画了一道,亲在他的胸口,“真乖。”

李纵的脸颊、脖子、锁骨,甚至是胸肌,印章似地,盖着密密麻麻的口红印。

心血来潮,李遂的电话拨过来。

她就一边亲他一边撸,让他

不可以让你哥知道、主人在玩弄你哦,李纵。

坏得很。

“李遂的话,你也听到了……我爸妈叫你去吃饭。”

叶雾初“嗯”一声,“看你的表现咯。”

“什么表现?”

“嗯……现在开始的表现如果我心情很好的话,就跟你去。”

阴痉在她的手中再次勃发。

李纵喘了几声,像搁浅在岸上的鱼。

叶雾初指指点点,“李纵,你好脏,射了那么多!”

是很多。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不止双手,小腹、大腿,挂满了勾连的精液。

客厅铺满了挥之不去的腥臊气味。

“哈……”

李纵叹一口气,“是,我脏。”

顿了顿,勾着她的左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玩够没?玩够了坐上来,让贱鸡巴肏一会。”

精液受引力影响,沿着手心滑落。拖拽出一道湿痕。

“没有。”

叶雾初翻起了旧账,“中午做的时候,你没带套。”

体外射精不一定安全。

他阖眼,难怪一回来,她就开始玩他……

惩罚人的套路。

掌控欲让人飘飘然。

叶雾初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胸肌,乳头硬得像小石子。

纤纤玉指抚上了他的乳头。爽了一轮以后,粉色的乳头软趴趴的。她往里摁了摁,看着它凹进去,又坏心地捏了捏。

果不其然。粉色的茱萸立了起来。

骚男人,乳头没被玩过头,还是粉色的。

上挑的尾音,化为一声低吟,“嗯嗯嗯唔……叶初初……”

喉结不规律地滚动,他好听的音色染上了一层情欲的失控。

她推了推他的脸,又被他亲了一下手掌。

眼底的眷恋难以言明。

叶雾初得寸进尺地命令他,“舔我的手。”

他的嘴唇很干,也很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