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雾初的下唇被她咬得发白。

记仇的小本本上写满了李纵的不是他最好做好了被她绑起来吊着的准备。

哪有叫着“主人”,还把主人用手指插得马上要爽死的坏狗狗?

死撑着没说出一句服软的话。

问就是反骨加嘴硬,他越想看、越想听,她越不要。

手指退出,李纵微笑,好不温柔,“那贱鸡巴求主人被我日。”

叶雾初:“……”

“主人。”指节挂上被冲淡了很多的奶油,他伸出舌头,从根部向上舔。

慢动作,像古早的定格动画。

喉结滚动,吞咽声无比清晰。

不一会,手指上的白色液体,消失得干干净净。

恶劣的欲望以奇怪的方式得到满足。

叶雾初的脑子再次被寄存到了宇宙之外,“啊……”

“可以日你吗?”李纵优雅地问。

“……”

“不说话。”他擅自有了决定,“那就是默认。”

围裙一掀,滚烫的性器瞬间弹出,抵着泥泞的穴口,尽数没入。

“噗嗤”

柱身擦过奶油,发出清晰的挤压声。

叶雾初像案板上的鱼,倏然弓起身,误打误撞,将男根吞得更深。

李纵单手撑桌,另一只闲下来的手,托着她的大腿,挂在自己腰间。

“……好会吸,主人。”

棒身挺进层层叠叠的穴肉,就被绞得差点缴械投降。

他爽得深深吸了一口凉气,眼尾嫣红。

李纵挺身,微微动了动。

还在等她适应慢速的抽动。

没来由听到一声“老公”。

李纵:?

幻听?!

“老、老公……”

又叫了一声。

声音源自身下的小青梅,下唇被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

“是。”撩开挡着她视线的头发,李纵忍不住笑出声,“喜欢就叫老公。”

床上再动情,说出来的都是胡话。

胡话又怎样?

哪怕胡话做不得真,下床她就翻脸不认人。

此刻的真实,夹杂着欢愉。李纵甘于沉溺。

“老公……”理智被情欲支配时,叶雾初很乖巧。

李纵吻着她的脸颊,不太规律地顶胯。时而一浅一深、时而三浅一深,毫无节奏、毫无章法。

两人的交合处都是细密的泡沫。玫瑰味和情欲交缠的味道交杂,淫靡得过分。

“好撑……老公……”

叶雾初被日得话都说不利索。

“忍一忍,会习惯的。”

他更加粗暴地抽插着。粗长的肉茎淹没在狭窄的甬道,再退出来,就着奶油向下贯穿。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

“呜……”

她被逼出破碎的呜咽,鼠溪沾满了花液与奶油。两条大腿竭力靠拢,夹住李纵的腰侧。

“好可爱啊,老婆……”

他俯身,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

被这么粗暴地对待,叶雾初哭着哼唧,“太、太深了……老、老公……”

确实是深,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花心。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