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身下的人别过脸庞,闷道:「我的手又没那麽长。」
「总能摸到我希望你摸地方吧。」他轻哼,楞木头在床上就是要人指挥,床笫功夫实在没长进。
乔宝儿咬着唇,照顾男人的生活起居实在累,发颤的手愈往下摸,掌心包覆他会欺负人的硬物,男人低喘的气息喷在耳郭,似搔痒着他的敏感。
「腿张开一点,把它放在你下面的小嘴含着。」他抽出手指,下半身压上小家伙,有一下、没一下的厮磨。
乔宝儿依言而做,脸颊持续发烫,落入一脸坏相的男人眼底。
硬物抵在柔软的入口处,小家伙躺在怀中害羞得要死,双手环抱住他的背,仿佛示意他挺身。
真是……欲望推入他体内,惹得他抽气。
孟焰紧扣住他的腰,几度失控地擦撞,身下的人儿浑身抖如秋风落叶,抽气……呻吟……频喘气……似催情的曲调,高低起伏缭绕於一方天地。
难得没了小娃儿的干扰,他索求着他,让他专心地应付,暂且遗忘了周遭,布满情?j的眼神对上了他的,那迷蒙的双眼映入自己的存在,小家伙主动地贴合他的唇,轻如羽毛般的一吻无言地表示──岂止喜欢而已。
今夜,他会让他好好地睡上一觉,安稳地窝在身边,一起度过漫漫长夜……黎明到来……春夏秋冬……终至老死在王府内,谁也别想离开谁。
番外:心事(1)
王府。
过了两个年头,乔宝儿已年满十七岁。
在府中,他逐渐取代严总管的位置,掌管府中大小事宜,顺理成章的成为奴才们口中巴结的对象。
无论他走到哪儿,大夥儿均尊称他一声小爷。
昔日众人欺负的对象在如今已握有权势,大夥儿都是明眼人──将小宝儿和严总管相较,小宝儿不拿翘、不摆架子、温和的性子实在好相处。
即使,他的身分是一名阉人,至今依然为主子暖床,不过这些和大夥儿切身的利益一比,算啥啊?
谁会蠢到和自个儿过不去,无论如何鄙视阉人,人家在府里的地位就是高,有本事让主子捧在手里当宝儿似的。
银翠的脸上挂著虚假的笑容,捧著膳食经过小宝儿的身旁,态度恭敬地喊:「小爷。」
他顿下步履,仅是点头已示回应。
不受现实污染的心灵容不下自身藏污纳垢,在他的世界里,主子是天,凡事唯命是从;对於同样身为奴才的众人,他仍是以先来後到的长幼顺序待人,心知肚明在这座府里,打从心底接受他的人并不多。
人们,仅是惧於主子赋予在他身上的权利。屏除了这些,他还能是什麽……人不人、男不男、女不女,一份自卑在心底搁浅,随著年岁的增添愈渐内敛的隐藏。
捧著一本册子,他走往帐房──
站在柜台处,吩咐老帐房写下采购明细,拨款金额,片刻後,老帐房提及这个月的薪俸发放,连同帐册一起交给小爷。
乔宝儿既认真又仔细的逐一过目,动作温温吞吞地,令人等得得相当不耐烦。
这份差事已经没有油水可捞。老帐房不禁暗咒在心里──小爷一管事,断了他和严总管的财路。
「老帐房,以後每至月底,我便让大夥儿过来领薪,纪录册子要盖手印,每至初一时候,我会过来拿册子转给主子过目。」
「这样啊,主子改了规矩?」老帐房佯装惊讶,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压根是两回事。
「嗯。主子答应了。」乔宝儿著手改善以往的陋习,深刻体验到赚钱辛苦,严总管动辄扣薪俸的做法刻薄了些。
「以往,扣薪俸的事难免会引起大夥儿私下不满,这事儿我相信老帐房您也明白。我个人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