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兀自卸下她大腿上的苦修带,露出伤痕累累的大腿。

“你那个在修道院卖淫的朋友给你的药膏怎么不涂?”阿斯蒙德皱眉问。

他刚问完,床头柜伸出一只触手把药膏递给他,另一只触手娴熟地拧开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