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种无可抗拒的舒坦、惬意,猛地掠上她的心头。

身下的娇软不堪,正楚楚可怜地瑟瑟颤着,却是含也含不住,咬也咬不紧,烫得几乎要融化了般。

尤等到这大玩意儿打桩般,凶悍地、热烈地、棱角分明地进的更深,那榔头般的圆顶也不知撞到了那最深处的什么痒痒筋,不行,受,受不住了……

这忍了一忍,两忍,待到第三忍。

可实在是挨也挨不住了,脑中暖洋洋的,大片大片的茫然空白。

鸦羽色的浓密长睫颓然一垂,随着一声抛高婉转的绵软尾音后,身下兜头就是一泼激情洋溢的芬芳春液,淅淅沥沥地流离不尽……

“不嫁?怎容得你一句不嫁?说起来你不想嫁,洒家还未必想娶呢……绣绣嫌洒家是泼皮,是杀猪的……那你想嫁什么样的?那文文弱弱风一吹就倒了的公子哥?”

这粉壁瑟瑟的畏颤着,丝滑紧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