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不知今夕何夕,还不忘时不时地拱起柳腰,循环不住的掀起相凑,一波又一波熟悉的狂潮洪流之中春魂难奈,高潮丢的又凶又急,似欲羽化而登仙一般……
更别提他这双翦水双瞳更是泪落缤纷,哭得连绵不止。
声声呜咽软糯,清甜地唤着爹爹爹爹,又求着不要不要的,连那雪白的香肩都一抽一抽的哽咽不休。
“唔……爹爹,好舒服……之之,之之觉得好奇怪,又好,好快活……都快活地要飘起来了……好欢畅,唔,可,可爹爹弄得好快,爹爹弄得太快了……之之,之之底下是一点都不痒了,可以了……求爹爹轻一些了,之之受不住了……”
“那可不行……之之,之之不是说爹爹不疼你了吗?之之既然要爹爹治病,爹爹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爹爹怎么觉得之之底下浑似汪洋大海,水儿竟是越来越多了……想来不弄得狠了,快了,是断断止不住这决堤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