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叙白嘶哑的嗓音带着恨意。

“乔晚凝,那天跟我说,有台重要的手术需要做,可什么手术是需要去酒店里做的?”

冷风从走廊远处吹来,将我的心吹得彻骨透寒。

我望向他的眼底,却只觉失望又可笑:“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当时不找我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