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和善:“来吧,把它抱到这上面来。”
闻夏把阿哞抱上看诊台,廖星沉翻看了一下狗牌,面露讶异:“还真是阿哞?那你是……?”
闻夏把对前台小姑娘说过的又解释一遍。
“这样啊……”廖星沉应着,好奇的目光仍频频在闻夏脸上扫过,看得闻夏不明所以。
“有什么问题吗?”
“哦,抱歉,”廖医生温和解释,“就是感觉他不像是会跟谁合租的人……”
闻夏听出来了,这廖医生跟林风起还挺熟。
如果是熟识的人,当然就知道林风起的基本情况。什么合租不合租的,按在林风起身上就变得有点扯。
闻夏总不能跟他解释说:其实我是林风起的新婚丈夫,所以我俩住在一起。
他打量两眼廖星沉,忍不住猜测他和林风起的熟识是熟到哪个地步。
乖乖,这廖医生可千万别是什么林风起心里真正爱的人,只是不想因为“应付家长”这个任务草草和爱人结婚,所以才拿他闻夏来当挡箭牌……草,光是想想就生气。
他思绪转过水路十八弯的时候,廖星沉的注意力早就不在这儿了,他专心给阿哞检查身体,和助理医师一块儿摁住阿哞采了点血做血常规,又让闻夏帮忙,把阿哞的肚毛剃了做B超。
阿哞全程没有反抗,只在剃肚毛的时候蹬了蹬腿,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廖星沉便笑着给它剃肚毛边说:“阿哞最讨厌的就是剃肚毛,也就这会儿生病没力气挣扎,这要放了平时,咱仨可能都摁不住他,得林风起来了差不多。”
被议论的大黑狗子再次发出不满的呜咽,轻轻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