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事在她面前曝光而已,就算她让他去死,他也只会回答愿意。
寡言而强大的哨兵匍匐在比他瘦小的向导面前,很低很低地答:“……愿意。”
是示爱,是请求,也是承诺。
声音快和尘土落在一起,阮芙夏听到,搓了搓他红热的耳垂。
“好。”
她答应了。
廖昭杭的神志也将散去。
不想弄脏向导,他即刻召出白虎,以虎作为厚实的毛毯垫,搂着向导纤细的腰胡乱将她压在虎垫子上。
手掌贴上她的肌肤后,便无法离开,想要与她交融的欲望升到顶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喘着粗气吻向了向导的脖颈。
贴着吮吸,像狗那样嗅,手在她身上游走,又动胯,用发硬的下体蹭着她的腹部。
阮芙夏抱住了廖昭杭的脑袋,摸着他的后脑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