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他们进行着暧昧又愉快的疏导,阮芙夏摸得满足,他也很满足。

南境安稳了一阵子,北境却出了意外。

塔派遣他们去北境支援,这次回来后,阮芙夏没有为廖昭杭疏导。

她冷着脸把他叫到疏导室,厉声说:“上衣脱了,转过去。”

廖昭杭唯有服从,沉默地脱去衣服,露出裸露的上身。

北境那只异兽来得凶猛,饶是廖昭杭也受了不轻的伤。

他的背上落了四五道斑驳的血痕,由队医处理过,愈合了一半,长出薄薄的痂。

阮芙夏毫不心疼他的伤,凝出白蛇,驱动精神力将蛇尾变得硬实,以蛇尾作短鞭,狠狠抽了一下他的背。

“啪”

血痂掉落,未愈的新伤上添了道深深的楞印,鲜红的血滴滴往下流。

廖昭杭疼得直冒冷汗,咬牙一声不吭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