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夏肆意揉摸。

尾指不小心刮过它的敏感部位,虎忽地颤栗了下,毛发像起静电那样根根竖立炸开,兽音更沉。

她挑眉,这次是成心,用手心揉了一把。

沙发椅上的廖昭杭登时弓起了身,死死咬牙。

可没法,那一瞬间的包裹感足够让他的精神亢奋到痉挛。

他感觉胯间流溢出了一点湿润,他的眼泪快掉下来。

在向导面前这样,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