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但做事靠谱,这段时间帮过她不少忙。

但这个哨兵很奇怪,她来南境一个多月了,也没有见他进过一次疏导室。

有次,她偶然撞见他在服用向导素,主动提出帮他,他却婉拒。

阮芙夏看着他,重复:“你需要。”

这句调更重,她在用命令的语气,直直地告诉他,他需要她的帮助。

向导的话语之于哨兵有天然的压慑力,廖昭杭保持沉默,有意和她避开目光。

阮芙夏懒得再深究他执意不肯疏导的原因,屏息沉气,聚拢体内的精神力。

随后,一条银白色的蛇从她纤细的腰间露出脑袋。

那蛇身躯细长,浑身披鳞,表面滑而透亮,一圈圈缠绕在她身上。

它挪动着柔软的身体向上蜿蜒游走,勾勒出她的腰身,绕过她胸口、脊背,游弋时,如一道雪做的、弯曲的流光。

白蛇最终停在阮芙夏肩头,和阮芙夏一样,睁着黑曜石般的瞳孔注视着廖昭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