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津液含湿,布料变得褶皱不堪。

他轻咬一口,粗糙的校服和脆弱的乳头相互摩擦,一齐被他吃入口中。

那股热涔涔的水汽透过薄薄的衣服抵达她的乳尖,然后向下蔓延。

阮芙夏顿然泛起痒意,下腹溢出一阵暖流,细声嘤咛:“廖昭杭,别咬我了……”

他的舌是软的,但校服偏硬,两种触感裹挟相融,阮芙夏又要化开了。

这次她不是糖,她觉得自己像块流心布丁,他软软咬下一口,她潺潺淌出水液。

廖昭杭没应,他不但要咬,还要掀开她的衣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