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内裤都是。
廖昭杭沿着花边摸了一圈,想象着是在勾勒她的屁股。
她会高高撅起,因为他的落掌而轻轻发颤。
如果她听话,他会好好安抚她。如果她逃跑,他会打到她抽泣求饶。
廖昭杭摸到中间部分,四指多宽,就能包裹住她的密谷。
真小。
指腹抚过棉质布料,仿佛在触碰她的花蕾,她那么敏感,一定湿透了。
廖昭杭身体热了,单手扯下裤子,放出半硬的阴茎。
阖上眼,脑中浮出她的模样。抽撸几下,很快整根挺立。
阮芙夏……
他在心底念她的名字。
手中握紧硬物,沉沉吐出一口气,熟练地套弄。
一片混沌的黑暗里,阮芙夏在对着他摇晃屁股。
她的私处那么敏感,插根笔都能让她兴奋,如果是他的肉棒,她该泛滥成什么样。
好想从后面进入她,边顶,边拍打她的臀,让喷出的水淋满他的性器。
他会握住她两只手腕,重重地插到最深处。
廖昭杭任由欲望将自己拖拽至黑暗深处,卑劣地肖想着她的身体。
眉心锁起,脸上浮现难耐,呼吸逐渐变沉。
廖昭杭手中的物体逐渐胀大,流出几滴动情的液体。
可越摩擦,越觉得不够。
他对自己的手太熟悉,哪怕竭力幻想成阮芙夏,也总差那么点感觉,代替不了她。
廖昭杭睁眼,顿了两秒,拿起白色内裤覆在挺翘的阴茎上。
手包着内裤,内裤裹着肉棒,继续撸。
这回不再闭眼。
头顶是明亮的灯光,廖昭杭就这么清晰看着她的纯白与他的深色裹挟相贴。
至臻的圣洁,和极致的恶劣。
他从不是天上的星月,他是不见光的污虫,在阴暗处渴求那可爱的大小姐能永远为他驻足。
廖昭杭产生一种难言的快感。
很罪恶,可又让他迷恋。
隔了一层布,他必须加重力道。
但一想到内裤上都是她的气息,就好像真的在插她。廖昭杭不用刻意遐想,胸膛已剧烈起伏。
鸡巴亢奋不已,一寸寸胀大,溢出的前列腺液悉数沾染到布料上。
他快速磨动,房间安静得只有低喘。
声声昭示着,他想占有她的心情。
廖昭杭低低哼着,快速套弄。
不多时,一股白浆从马眼喷出,射在内裤正中心。
犹如,射进她身体里。
……
廖昭杭早就对阮芙夏动了心思。
对她的第一印象,是难相处的小公主。
虽然表面说的是挂名在普通班,来重点班借读,但众人皆知她是走后门进的班级。
廖昭杭自然而然把阮芙夏想成一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
大小姐活泼漂亮,大方开朗,意外和同学们融得很好。但不到一个月,她与班里一个男生吵了架。
动静闹得不小,廖昭杭作为班长,前去调解。
按阮芙夏的说辞,她站着好好的,那个男生故意摸了下她的背,还是内衣的位置。可男生坚持自己没动过阮芙夏一根汗毛。
阮芙夏很生气,“廖昭杭,你该不会帮着你们男生说话吧?”
廖昭杭和争执的两人沟通了下,说他可以去申请调取监控。
男生立刻急了,“这么点小事还要调监控?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廖昭杭睨了男生一眼,淡淡地问:“既然这样,你怕什么?”
那男生顿然语塞,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