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想去了。”

宋浅浅的父亲给许桂婉留了一笔不多不少的钱,拮据算不上,日子还是能好好过下去。许桂婉打牌归打牌,但是还是比较节制。她这个人很精明,除了自己开了个卖日用百货的小店,支撑着家里的开支之外,还在棋牌室也开了一个小杂货摊子,更多的时候,她都趁着打牌的时候,抽空卖着瓜果零食,也是一笔收入。

这话她不和宋浅浅说,自然宋浅浅也就不知道。只知道她妈成天往棋牌室跑。

赵淳刚才的话也不能和许桂婉说,推了推眼镜,换了一个姿势,和颜悦色对许桂婉说道:“好。我和您就直说了……”

宋浅浅在房间里,悄悄地躲在门后面,竖起两只耳朵,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许桂婉的咆哮她自然听清了,但是赵淳的声音始终那幺沉稳,又低又醇厚,几乎听不清晰他在说什幺。只好凑近了门板,踮着脚去听。她的房间里铺了厚厚的地毯,所以宋浅浅脱了鞋,只穿了纯白色的袜子靠在门口听。

听到后来却什幺都听不见,宋浅浅气鼓鼓地恨不得一把把门推开出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