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姐。”

宣清:“?”

翌日一早,待宣清从外头溜达回家,发现她前几日才缝好的棉被又被凌羲光连榻带被褥拱出去三里地。

够了,她受够了。

宣清再也不理凌羲光了,每日晨起开始打坐,恢复内力,上山练剑直至傍晚才回家,一个正眼都不给他。

一个月后,墨河伯回魔域处理烂摊子去了,就在宣清以为自己跟凌羲光的关系不会再差下去的时候,凌羲光又开始静悄悄往她被窝里塞又臭又脏的垃圾。

死老鼠死鸡死兔子,死蟑螂、蜈蚣,还有凋了的花,死人用的钱币等等诸如此类的怪异的东西,宣清很难不怀疑它是在报复自己。

它一面塞,宣清就一面扔。

每天一早,当凌羲光叼着新猎物回来的时候,都能看见自己昨日带回来送给宣清的吃食用物被她原封不动地丢在家门前,发烂发臭。

他头一次开始思考宣清为何会变成这样。

一个月前,宣清被他气病了,说见到他就想吐,他便自己跑去山里住了一阵。

那这回,她又是因为谁,而厌恶自己的呢?

凌羲光用木头桩子磨了磨发痒的龙角,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