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忆姐姐,婚礼的事情真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分手那么久了,阿渊竟然还记得我们的约定。让你丢脸了,抱歉。”

顾母嗔怪地拍了拍她的手:

“什么抱歉,那都是阿渊应该的。谁让你们是青梅竹马呢,后来者当然比不了。”

话落,她又优雅地对我笑了笑。

“轻忆啊,我不是说你,你别忘心里去。”

我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盈满口腔。

顾母从包里拿出一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