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他也半蹲下来,双臂从她腋下穿过揽到胸前。像是抱婴儿那样,猛地一扥,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她没站住,双脚趔趄一步撞在他怀里,背贴着他的胸膛,她心脏砰砰直跳。

“你是不是想说…”他的头埋在她颈侧,呼吸全在耳边:“不做就回去?”

他太了解她。

也太了解她的敏感点,呼吸喷洒,耳朵痒的难受,她抬起手狠狠揉了下又把耳朵盖上,不愿再让他沾染。

江霖低笑了下,没再纠缠她的耳朵,嘴唇继续碰上她送过来的脸颊,双手却变本加厉,撩起毛衣下摆,隔着胸罩握住她的双乳。

明明昨晚才狠狠在上面蹂躏过,今天那双乳依然娇挺软弹,他带着想要捏爆的力量,揉捏变换着形状。

“方若雨,没那么容易。”

她垂眸,柔软的毛衣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活动着,毛衣被顶的突起、又散开。

好淫荡。

胸上传来的痒意比耳朵上还要难耐,她忍不住缩紧双腿,屁股往后靠,几乎像要坐上他坚硬的鸡巴,微微晃了下:“哪有,我总得帮你泄火。”

方若雨从来不说让他高兴的话。

这次也不例外。

“是吗?”

他把放在她胸上的手拿出来一只,握住她盖在耳朵上的手,两个人像是夺物一样拉扯了几下,她始终抵不过他的力气,手被他握住,带着盖到她下体上。

他带着她的手指触到她湿软的阴阜,甚至要进一步挤开探入,她拼命的收紧指头,却被他强势的抻直,握紧指尖直直塞到她穴里。

她从来没自己用手插过下面的小穴。

“江霖…”

她羞红了脸,忍不住喝止。

可江霖不会放过她,他又咬上她耳朵:“陈小桃,你确定只是帮我泄火?”

手指触到的湿热烫的她脸都要滴血。穴里那么软,那么滑,早已湿的一塌糊涂,淫水一触碰到手指,就好像终于有了导流物,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粘液顺着手指往下滴,坠成一条细丝在腿间晃晃荡荡。

他带着她的手指在穴里搅,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她在自慰,被他带着自慰。

这种认知加剧了她的羞耻心,没想到羞耻心竟然也会带来快感,她穴里紧缩着,像是在期待异物入侵。

他一个深刺,推着她的手指陷到小穴深处,软肉从四面八方吸附上来,咬着她的手指几乎拔不出来。

原来里面那么紧,吞下她纤细的手指都着实困难。

她想到平时被他尽根没入时的触感,到底是怎么把他那根巨物吸进去的?

那画面刺激了她,她的手指被他带着在穴里进进出出,竟然也像和他做爱时那样,产生了快感,痒意从穴里往外发散,她小腹缩着,像是要把那痒意挤出来。

可还是不够,她的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她甚至碰不到平时他勾弄她的那个敏感点。

快感得不到释放,一切都成了折磨。

是江霖在折磨她。

他用她自己的手指给她带去折磨,他的鸡巴还顶到她软绵的臀缝里,往上翘着直接分开她两瓣肉唇,就着她流下来的淫水,前后摩擦。

可偏偏他撞击的缓慢绵软,往前一寸都不愿意,肿胀的阴蒂得不到抚慰,这样的摩擦,隔靴搔痒。

江霖低喘着,小幅度的的摆胯,他也不好受,女孩明明已经瘫软在他怀里,甚至想要挣开他的手自己往穴里探。

穴里的水已经流到她紧绷的腿根,她顶着他,把他大腿摩擦的湿滑。

她已经快要到达情欲的顶点。

他硬的快要爆炸,等她开口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