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地说我怎么玩跟你没关系?”
“方若雨,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们过去的所有事情。”
江霖说的很慢,甚至情绪也没有太大的起伏,可是他的表情很认真。
认真到方若雨只能闭上眼睛,好像不去看他,就不会看到那里流露出的情绪。
是啊,他已经不是18岁,怒气写在情绪里,随时随地都要发泄出来。
江霖许久没有出声。
空气安静,方若雨不可能一直做鸵鸟,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江霖的眼睛正等着她。
“包括这个齿痕。”他一字一顿:“这是当年你留给我的唯一印记。”
方若雨瞪大双眼。
10年前的画面像电影画面,一帧帧在她脑海中掠过。
那个位置,那个齿痕。
那是他们每次做爱时,她缓解剧烈高潮时的习惯。
总是那一侧,总是那个位置。
“这是高考前那晚……”她盯着那个鲜艳的齿痕,喃喃自语。
没错,是高考前那晚,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在饭店包间里,他带着怒气,肏到她失禁。她也咬的够狠,直到咬出血,从肩头渗出血色,嘴里尝到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