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深夜戌时那辆锦缎小轿停在了御史府门口,你坐上去,闻着那熟悉的木樨香晃晃悠悠地摇进了坤宁宫。

凤君寝宫不知比那昭阳殿豪华了多少倍,檀木为梁,琉璃做瓦。殿里水晶盏熏着香料,上好的波斯毯被铺在脚下作垫,千余颗南海珍珠串成的珠帘照得佳人身影朦胧。

宫中已只剩二人,你懒得行礼,直接拨开帘子大喇喇地坐到案几旁,朝着他身子便抚了上去。时怀紊斜你一眼:“叶大人见了本宫不跪不说,竟是直接上手了?”

“哪有这般急色。”

你不满地嘟囔一句。看见小案上金樽盛着琥珀液,碧玉盘里还剩几口糕点,你直接端着酒杯饮了给他嘴对嘴喂了进去。时怀紊本想抗拒,被你舌尖一顶撬开了齿间灌了进去。

“不是要结亲了,还往我这递牌子作甚?”

时怀紊指尖拈了块翡翠膏,见你眼巴巴看着,手拐个弯递到了你嘴边,你吞下糕点时还有意无意舔过他的玉指,惹得他又是一瞪。

“我明明喂的酒,怎么闻到这么大的醋味?”你嘴里包着糕点,笑着贴了过去:“凤君莫恼了,此番找你正是为了这件事。”

你抱着他的手臂,时怀紊看似纤细实则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你细细同他讲了和国师的计划,时怀紊听后郁结在心的情绪总算舒缓了些。

“原是这般……”他沉吟片刻开口:“虽说女皇不一定听,但我这边说道说道倒也不是大问题。”

他话锋一转,将你压在了身下:“那叶大人总得付些报酬吧。”言语间满是暧昧。

你勾着他的脖子,在嘴角一吻:“那是自然。”

金丝楠木做的八尺大床上铺着蚕丝冰缛,吊顶系着鲛绡玉顶帐,银线绣满了大朵大朵牡丹,将床上情景笼罩在层层帷幕下。

时怀紊小腹垫着白瓷清鹤枕,脸埋在褥子里被你从后往前一下下顶着。

他终是知道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了。时怀紊身前两处乳头根部被小圈束住,玉茎底端和花穴处的肉粒也被同样的圆环箍着。四处银环被细线连接起来,他跪伏着双腿大开,却不敢轻易动作。

而你每次后入他深了,几处被禁锢的地方就相互拉扯起来,惹得他叫喊出声,不知是痛还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