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她的视线,也让她感觉身体如/雨/水般,绵/软/无力落下。

男人单手护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随意放在皮质座椅上,任由她亲,把主动权全部交给她。

好一阵,江疏月觉得累了,唇上的动作变得更轻,逐渐地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胸腔一上一下调整呼吸。

商寂宽掌轻拍她的后背:“这就不行了?”

江疏月撒娇:“我刚考完试嘛。”

他没辙,抬手擦去她唇上的涎水,另一只手拍一下她的臀部:“那就别招惹。”

她刚想问为什么,某种特殊的存在让她无法忽视,这下彻底无话可说。

好像他饿了挺久的,自从上次吃醋来过之后,他没再和她运动,即便燥欲上来,也是自己冲冷水澡,不折腾她,怕耽误她的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