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不想让她遭受生育之苦,没有孩子就领养一个,或者两个人就这么过一辈子也不会有影响。

再者说,还有江肃的孩子顶上,他认为这样也可以。

这些话他肯定不会说出来,他知道月月会想要一个孩子,内心也有做母亲的期待,不能说出来让她生气。

“我都听你的,什么时候生都可以。”

江疏月掰着手指头算:“你今年二十八岁,再过两年就三十,都说男人到了三十可能不太行,质量也跟不上。”

商寂脸沉一瞬,语气危险:“谁不行?”

听着他语气不对劲,她讨巧般冲他笑一下:“没说谁,就是一个普遍说法。”

“看来月月很担心自己以后的性福。”

江疏月想到上周自己腰酸了好几天才缓下来,并且他还很坏,就喜欢/磨/着她的耐性,哄她说些下流话,才愿意/给/她全部。

每次她都用力咬他肩膀,抓他后背,想以此减轻一些身体上的/燥/热/和/难/耐。

她立即否定:“不会,我很幸福,幸运的幸。”

躲开男人晦涩的眼神,她站起身:“不说了,我要去洗澡。”

商寂伸手一把捞住她的腰身,让她在他腿上坐下,他发现女人身上还是没什么肉,摸到的都是骨头:“是不是又瘦了?”

江疏月认真想着:“不能吧,前几天还是九十斤。”

之前她都是八十到八十五之间,一米六五的身高,瘦得跟纸片似的。

他看着心疼,有时候搂着都不敢用力。

“宝宝,再多吃点?”

她耳朵酥酥的,还是坚定摇头:“吃不下了。”

“百岁吃的都比你多。”

“……”

第119章 “哥,谢谢你。”

无声无息中,两个月过去,进入十二月份,冬季伴随冷风吹进城市的各个角落,考研时间也在逼近。

在准备考试的前一周,江疏月接到哥哥的电话,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不会耽误很多时间,下午黄昏时分去,傍晚回来。

她不明所以,也还是老老实实地裹上大棉袄,围上棉绒围巾,逗了一会儿百岁,之后在规定时间出门。

临近考试,她没什么心思打扮,顶着一张素颜,最多涂个润唇膏保护嘴唇,头发也是随意拿鲨鱼夹盘起来。

坐上江肃派来接她的车,她给商寂打电话告知今晚不会在家吃饭。

商寂已经坐在回恒月别墅的车上,一般他都会提前下班,给自己更多时间在家待着,他问:“有事?”

江疏月实话实说:“哥约我出门。”

他淡定地哦了一声,轻描淡写来一句:“上周我说带你去看电影,我记得宝宝可是毫不犹豫拒绝,不得不说,江肃就是有特权啊。”

江疏月:“……”

这件事,她觉得自己可以解释一下。

起因就是影院新上线几部电影,其中有两部是商氏投资的,商寂认为有看点,正好她也需要放松,想带她去看一下。

当时江疏月刚好和师兄约好那天去讨论一直没弄懂的专业课知识,而师兄也只有在那天有空,接下来一个月得出差,所以她不得不拒绝商寂的邀约。

男人的心眼,有时候可以很大,有时候也可以很小。

他认为自己妻子为了一个男人拒绝了自己的老公,心里不舒坦。

于是那天晚上,江疏月被他一口一个宝宝哄着,对着/镜/子看着两人的/亲/密/,她整张脸都是红彤彤的,长而黑亮的发丝凌乱地搭在任何/地/方,他/的,她/的/。

之后离开镜子,她又被按在/墙/上/,一切像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