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勾着一个小小的弧度,清眸含着明亮的笑意:“看到你高兴,我就高兴。”

闻言商寂心潮难平,单手环着她的腰,俯身亲上她的唇,问她:“今晚做个运/动?”

女人耳根微热,双手搭在他的肩膀,唇被堵住,趁着空隙,含糊说着:“我还没洗澡。”

他将她抱起:“洗完也会脏,省事。”

前段时间她太忙,又睡不好,他舍不得折腾她。

江疏月也知道和他有段时间没有过,一般这种情况,他都会比较狠,毫无节制。

直到她躺在床上,男人的温柔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从未有过/的感/受,仿佛涓涓细/流/般柔和,慢/慢流/淌,/水/到渠成之际,他一直没动,只是抱着她,亲亲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顺/着往/下。

卧室关着灯,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就连触/碰/都是抹黑来,朦胧又不自觉增添趣味。

男人身上的雪松气息交/缠/着她,江疏月浑身潮红,/推/一下他:“该去洗澡了。”

他的嗓音嘶哑,边亲边说:“还早。”

“早什……”还没说完,江疏月已经知道为什么早,某/些存/在不容忽视。

她/弓/着腰身,任由他将她翻来覆去,乖得很。

越是这样,商寂对她的珍视爱护便愈发浓烈,舍不得弄坏。

那一晚,卧室房间的暧昧声与窗外雨水滴答/声重/叠,高/高低/低的。

……

那只是很普通的一天,江疏月第二日除了腰酸些,没什么不同,她依旧努力背书,刷题,整理知识点,抽空拍视频。

一个人同时去兼顾两件事情是特别累,并且很难协调的一件事情。

也因此,她的睡眠状态越来越差,在商寂的提议下,不再继续拍视频,一切等笔试之后再决定。

那是周五,江疏月在书房发呆两个小时,之后才能集中注意力看书。

商寂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多,更多是待在旧书房,不知道在忙什么。

江疏月也没有去打扰他的时间,更多时候是不知道她在家,大多数的时间她都待在新书房,考试时间不到三个月,该焦虑还是会焦虑。

说不担心是不可能,但她也不后悔,自己选择的路,爬着也要爬完。

九月十六晚上,江疏月洗完澡躺在床上,已经不早了,商寂还没回来,她在和唐虹真打电话。

唐虹真苦口婆心对她说:“你最近绷得太紧了,要不要出来放松一下?”

她在犹豫,现在这个时间出去玩,很有负罪感。

“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半天的时间,少这半天不会对你的学习产生更多的助益。”

江疏月浅笑一下:“会不会就差这半天的学习,我就考上了,可惜这半天我没学。”

唐虹真无语一瞬,继续劝她:“你就是太焦虑,正好出来玩,咱们打个麻将,吃个小蛋糕,喝个奶茶放松一下。”

“我知道一家棋牌室,听说环境很好,不够人也会帮忙凑够打麻将。”

江疏月认真思考着,心里的天平慢慢往闺蜜倾斜,也就半天的时间,她只要把该学的学好就行。

于是她点头答应,约好下午的四点,打两个小时,六点回家。

唐虹真脸上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唇角都压不下去:“那你记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咱们排场不能输。”

江疏月噢了一声,暗想着打个麻将打扮漂亮干嘛,牌技好不就行了,托唐虹真之前时不时拉她去打个麻将的福,她的牌技实在不错。

第二天下午,她还是听闺蜜的话,认认真真地换了个妆,换上喜欢的浅绿色掐腰长裙,小细带的设计,露出一截锁